《台北人》摘录

《孽子》中的“孽子”二字实在抓住了中华文化中的“孝”这一部分以及在现代社会中这种“要求”与自我发现中的冲突感。有这二字,这本书便已经吸引我有着读下去的期待 —— Yu

2022-08-08 · 10 min · 1922 words · edwardzcn-decade

《亲爱的安德烈》摘录

认识一个十八岁的人

P4 “虽然心中有爱,但是爱,冻结在经年累月的沉默里,好像一个疼痛的伤口,没有纱布可绑。”

P5 “我们是两代人,中间隔个三十年。我们也是两国人,中间隔个东西文化。我们原来也可能再他十八岁那年,就像水上浮萍一样各自荡开,从此天涯淡泊。 日后的人生旅程,当然还是要漂萍离散——人生哪有恒长的厮守?但是三年的海上旗语,茹月色满怀,我还奢求什么呢。”

第1封信 十八岁那一年

P13 “那‘愚昧无知’的渔村,确实没有给我知识,但是给了我一种能力,悲悯同情的能力。”

P14 “你们这一代‘定锚’的价值是什么?终极的关怀是什么?你认为美丽的热带鱼游泳也要在P乎方向吗?或者,你要挑衅地说,这是一个无谓的问题,因为热带鱼只为自己而活?”

第3封信 逃避国家

P21 “觉得德国是个不错得国家这种感觉是没有人敢显露,大家都要藏起来的。”

P25 “如果是五十个德国人在街上大喊‘德国第一;’德国万岁‘,会把人给吓死,第二天可以上《纽约时报》了,对吧?”

2018-03-16 · 18 min · 3416 words · edwardzcn-decade

《野火集》摘录

P10 “说穿了,龙应台所传承、传递的野火,其实就是一种乌托邦的想象。教导我们在现代的荒原上培养价值的火种,批判的火种,或点灯或放火,在众多的小天地和大天地,边缘和中间之间,找到一种新的文化串联的策略......”《野火集》中野火的多层含义,一方面是指如同普罗米修斯为人类带来神火,龙应台给台湾带来思想与意识观念的”野火“,她这个”盗火的玉娇龙“,背负着维护古典价值的使命,在哪个时代挂起漫野的星星之火。

P11 “如福柯所说,我们一再发现自己处于开始的位置;因为这样,我们更应该一起思索未来,以新的火焰挑战者、文化挑战者为己任,化被动为主动,大力叩问个体生命的意义,将我们共同的困境,化成一场戏剧性的自我追寻,扩张梦想的蓝图和坐标,脚踢东西文明,甚至期待有一天,将龙应台的野火放回西方去。”

P24 “……倒觉得八零年代就是太近的昨天,时间很长,路却走得不十分远。”

P28 “八零年代,我从台北走到北京,在从莫斯科走到东伯里的大街上,秋色萧萧,已是年代末了。我看见作家在对群众演说,群众在对天空呐喊,天空,默然下起了冷雨,雨水冲洗着人们脸上悲愤激情的泪水。 那是一个最坏也最好的时代,最黑暗也最光明的时代。因为黑暗,所以人们充满了追求光明的力气和反抗黑暗的激情,而且黑白分明,奋斗的目标多么明确。力气、激情、目标明确——八零年代是理想主义风起云涌的时代。只有在得到”光明“之后,在”光明“中面对个人自我的黑暗,发现那黑暗更深不可测,我们才进入了疑惑不安的九零年代,世纪之末。”

2018-02-20 · 12 min · 2276 words · edwardzcn-decade